他低笑,又在她唇上啄了下,“我吻技这么差?被我吻了像被棒子打了?”
“是啊是啊,差的要命!”她咬牙切齿。
“真有这么差啊?”他若有所思,“那得多多练习才行!”
将她整个身子揽进怀中,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掠夺的吻。
漫长的吻因为口中那颗糖果变得更加甜蜜,她脸烫的几乎要烧起来,想捶打她,两只手腕被她紧紧攥着,前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吻到最后,他松开她的手腕,将她收入怀里,薄唇离开她的的唇瓣,在她耳边低语:“老婆,我爱你!”
温雨瓷想要捶打他的手僵了一下,轻轻垂落下去。
他的声音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他那样又轻又缓的说出来,任谁也不会怀疑。
他叫她老婆。
他说他爱她。
温雨瓷鼻尖一酸,眼眶湿热起来。
他揉揉她的发,让她躺在他腿上,给她盖好毯子:“睡一会儿,出了汗,烧就退了。”
她侧侧身子,双手抱住他的腰,脸颊埋在他怀里。
原谅她的没立场,原谅她的不坚定,说好不爱了,说好再也不信谁,可她此刻竟没办法将他推出去。
他的怀抱让她好温暖,他的气息让她好安心,她想就此沉溺,不再远离。
大概下午睡的太多,她没再睡着,能感觉到他一直凝望她的脸,许久以后,见她一动不动,大概以为她睡熟了,拿过一边的杂志轻轻翻看,时不时的用手试试她的温度。
药效发作,她开始出汗,他拿过毛巾,给她轻轻擦拭。
隔一会儿给她擦一次,那样轻柔安稳的触觉,熟悉的让她几欲落泪。
他好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