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了一时半会儿是得不出第二结论的。
另一个游戏.....
一间漆黑的,地上布满了玻璃碎渣的房间里。同样是一个浑身**的男人,不过他身上涂满了易燃物,体内也被注射了慢性毒药。至于解药,就在房间中间的保险箱里。只不过,密码却在墙壁上。
无数鲜红如血的数字被密密麻麻地写在墙上。想要找到密码,他必须拿着保险箱上的蜡烛,踩着一地的玻璃渣去照亮墙壁,然后找出那个密码。
但是,蜡烛和易燃物能待在一起吗?呵呵,显然不能。稍微不注意,两者一接触.....那后果,啧啧!
同样的,竖锯每次都会给自己的游戏拿出一个理由。
“hello,马克,要是你真的病重,为何我拍到你经常外出?现在,让我们来检验你的病情。”
“你被注射了慢性毒药,解毒剂在保险箱里。至于密码,就写在墙上。”
“赶快输入密码,走路小心点。还有,你身上淋了易燃物。要是我,就会小心火烛。否则,被你伤害的人们,将会大呼痛快!”
这次,除了检验是否真的想死以外,竖锯还给了一个新的理由:那就是这个人曾经伤害过很多人。
伤害自己,和伤害别人,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生命,是要被拿来伤害,还是要被拿来珍惜?
无论自己,还是别人?
伴随着一个又一个残忍的游戏,观众们也从这血腥的背后看到了另一层想要表达的意思。
竖锯是一个癌症患者,他即将死亡。他这样做是不是在提醒着电影中的死者,提醒着观众,提醒所有人要珍惜生命吗?
但是,这些残忍的游戏,这些血腥的考验,真的有人能通过吗?
接下来,观众们见识到了,还真的有人通过了,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hello,阿曼达,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
“我想玩个游戏,你输的下场是....”
“你头上的头罩钩住你的上下颌,计时器一响,你的嘴就会被扯开,和捕兽器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