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痛地揉了揉,竟然还发现流血了,打人不打脸不知道啊?
沈焕当即被戳中怒点,反手一巴掌,以加倍的力道还回去了。
后来的事情可想而知,包厢里是一场混战,砸啤酒瓶的,挥拳头的,扇巴掌的,叫骂声和乒里乓啷的动静融在一起,热闹得不行。
三个人对六个人,女的不算,打了个平手,各自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后来还是club的老板出面才平息事态。
老板多少也是有点背景的,四十出头的年纪,一出场,立马就镇住这些年少气盛的人了。
他看见好好一VIP包间被一群二世祖糟蹋成狼藉,肾上腺素立即飙升,他妈的,真是比他年轻的时候能折腾多了。
于是,老板的眼睛一横,也不多说什么,“差不多都给我得了,在我场子不是那么好随便闹的,不想把警察叫过来就到此为止。”
刚才还纠缠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的男生们,听见这警告,瞬间就老实了。
然后,进入常规程序,该清点的清点,该赔偿的赔偿,其间,两边的人又互看不顺眼的三次,推推搡搡了五次,骂骂咧咧无数次,一直耗到了晚上十点多,这事儿才彻底收场。
傅亦恺嘴角挂了点小彩,看上去嫣红嫣红的,他皮肤白,像块玉,现在愣是有一种很诡异的瑕疵美。
沈焕的身手比较好,也就挨了那么一拳,其他倒没怎么受伤,“早知道我就不把你忽悠出来了。”
三个人从GUNclub出来,大好月色,天气凉爽,倚在大马路左右两侧的栏杆吹夜风,陆末抱着垃圾桶吐了个昏天黑地,然后两腿一蹬,就这么就地躺下了。
谁都没管他这屌样。
“你这人也太贱了。”
沈焕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傅亦恺满不在乎地拿手背抹去血迹,没搭话。
“你不大对劲啊,浑身的怨气都没处儿撒是不是?今天的火药味怎么怎么重?我觉得那个麦哥说得挺有道理啊,Abby不就只是想勾搭你吗?又不是把你给强J了,你未免也太不给人女孩子面子了。以前想勾搭你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你这么大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