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杰西说的确实很有道理。
从理论来说，贝拉确实没有任何理由命令自己去惹怒情报局，而且还是在这么一件近乎是情报局底线的事情上对其进行挑衅。
可是偏偏这件事还是发生了。
甚至如果当事人不是他自己的话，维克多自己都会觉得对方是在胡说八道。
维克多可能打死也不想到，一切的根源在于，贝拉自己都被李晋耍了。
她在命令维克多发动袭击时，自己都不知道这次的对手会是情报局。
“杰西先生，我知道这事听上去有点不可思议，可是事情真的是这样……”
“那证据呢？”杰西不客气的打断维克多的辩解，冷冷道：
“你的证据呢，只要你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贝拉指使的，你的问题会马上解决。我们也会很乐意立刻接收你的天狼佣兵团成为我们的家族势力。”
“甚至，我也会对此乐见其成。”
“但是……一切的前提，是证据。”
证据……
维克多忽然觉得一切陷入了个死循环。
如果他真的有证据的话，也不会落魄到去求助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