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皇甫端老爷子对曲凡的第一个印象。
皇甫明昊注意到爷爷愠怒的神色，赶紧岔开话题道：“爷爷，您身体不是不舒服嘛，快让曲凡给您瞧瞧。”
“爷爷，我跟您说哈，中医讲究个望闻问切，让曲凡帮您看看，有什么毛病，他肯定一看就能看出来！”皇甫明昊卖弄着刚刚在曲凡那里听来的知识，他向来擅长用这种办法来讨得爷爷的欢心。
果然，这次也没有例外，听到皇甫明昊卖弄讨巧的话语，皇甫端脸上的愠怒之色立刻减退了很多，对曲凡的不悦也减退了很多。
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如果真的对曲凡这种小人物大动肝火，会显得太过小家子气了。
这般想着，皇甫端说道：“那就来吧，小伙子，帮我看看，我最近总是觉得头晕……”
“头晕，四肢乏力，精神不振，并且还总是失眠，就算勉强睡着了也总是惊醒……我说的对吧？”曲凡非常没有‘礼貌’的打断了皇甫端的话，并且还接下去说了很多。
而皇甫端老爷子也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因为说话被打断而生气，他反而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曲凡：“你怎么知道的？”
随后，老爷子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皇甫明昊，皇甫明昊赶紧摆手，一脸紧张的说道：“不是我说的爷爷，毕竟您具体怎么个情况连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说完话，皇甫明昊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曲凡则是浅笑着解释道：“皇甫老先生，正如明昊兄弟刚刚所说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刚刚说出了您的病症，正是根据观望您的气色所得出的结论，在中医上，这叫做望气。”
皇甫端将信将疑的看着曲凡，‘望气’这种说法他不是没有听说过，不过那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才能掌握的技法，而且也没有像曲凡说的这样准确，这么轻描淡写的啊？
更何况，曲凡才多大年纪？就算他天纵奇才，这医术水平也未免超出年龄太多了。
虽然皇甫端心里疑惑颇多，却没有问出来，而是打算继续观望，看看曲凡是真的有两把刷子，或者只是歪打正着。
“那你说说，老夫的病因到底是什么，又该如何医治呢？”皇甫端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态度，一点也不像是在求医问诊，倒像是在命令曲凡怎样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