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曲凡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
沉默数秒钟之后，龙芊澍才问道：“你呢？”
曲凡说：“来做我的老本行，给人看病，就是刚才那位徐兄弟的母亲。”
“哦。”龙芊澍淡淡答道，“那下面呢？回龙牙？还是回家？”
“去沧江市，参加一个中医的交流大会，明天就出发。”曲凡如实说道，对于龙芊澍，他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哦。”龙芊澍点了点头，又是沉默数秒。
然后她忽然问了一句让曲凡感觉很不可思议的话：“你和皇甫明昊有仇？”
“嗯？”曲凡大惊，“我和他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嗯。”龙芊澍抿着嘴点了点头，然后笃定到，“那就是和皇甫家有仇！”
“你怎么知道？你调查我？”曲凡的脸色有些沉了下来。
龙芊澍撇了撇嘴：“你太高估我了，我就算是想调查，也无从下手啊，一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武道宗师，一个是华夏国内顶尖的家族，调查你们？你以为龙牙的权利能有那么大？”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曲凡挠了挠脑袋问道。
龙芊澍噘了噘嘴：“因为我了解你啊，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跟皇甫明昊这种世家子弟称兄道弟？又怎么会为他送上那么厚重的一份大礼？所以我猜啊，你一定是有所图谋！”
“其实你出现在宴会上我就挺惊讶的，你可不像是那种闲来无事，蹭人家晚宴的人嘛！”
曲凡低着头沉默不语，半天之后才问了一句：“我演技真的那么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