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内个……”
“啊……难道你还是……”冯秦川捂住了小嘴，不可思议的小声说道，“处男？”
曲凡：“……”
这大姐说话很是生猛啊，曲凡有点招架不住了。
也不知道冯秦川是在这方面少了一根弦还是怎么的，她见到曲凡那副窘迫的模样之后，居然还自己咯咯咯的偷偷笑了起来。
曲凡很是无语，笑笑笑，很好笑吗？
他板着脸说道：“你不要笑了，虽然我目前还没有过那方面的经历，但是我认为一个人如果连这点自控能力都没有的话，那他和禽兽就没有任何的区别！”
“所以呢，我觉得他的话都是借口，而且就算你满足了他，他也还会找到其他的借口，人渣总是这样的，他们从来不会认为自己做错，错误永远都是这个世界造成的！”
“而这么多年以来，你一直都活在这个阴影里，甚至还自怨自艾，你的做法无疑是在用别人犯下的错误惩罚你自己，十足的亏本买卖。”
“你把青春给了狗，还因为这只狗而错过了许多的好人！”
冯秦川默默的听着曲凡的长篇大论，她并没有反驳，因为她觉得曲凡的话针针见血，虽然每一针都是在刺痛她，但是他说的，都是对的。
“是啊，我就是个傻子。”冯秦川自嘲的说道，“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折磨了自己这么久。”
“嗨，谁年轻的时候还没遇见过几个人渣啊。”听到冯秦川主动说出这种话，曲凡心里大为雀跃，这说明自己的治疗方法很有效啊。
冯秦川用来包裹自己的厚厚的壳，已经开始慢慢的出现了裂缝。
冯秦川对曲凡的话深以为然，虽然曲凡比她小很多，但二人间的对话，显然是曲凡更加通透，这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
曲凡趁热打铁，又和她聊了一会，便提出送她回家，冯秦川没有拒绝。
到了冯秦川家的楼下，二人即将分别，也不知道为什么，冯秦川的心里忽然生出了许多的不舍，但是她也没有勇气邀请曲凡去楼上坐一坐。
“好了，快点回去睡觉吧，时间也不早了。”曲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