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也正是他,声若洪钟,满面红光,也不知道是保养的好,还是被气的。
他的身后还跟着三个老头和一个中年人,其中一个老头曲凡还认识,正是华老。
而那个中年人就有些奇怪了,大白天的戴着个墨镜不说,脑袋上还戴个鸭舌帽,把帽檐压得很低,更夸张的是三伏天里嘴上还带个口罩,好像生怕被人认出来似的。
不过这些人都不重要,曲凡就是用脚趾想,也能猜到为首这老头就是正主,银济坊的坊主,银针王严学仁。
“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老头一进来就沉声问道,声音极低沉,明显是在压着火气呢。
“爷爷,他,他要抢走咱们家的牌匾……我和师弟们拦着,他还打我们……”坐在地上的严浩森捂着胸口说道,十分委屈的说道。
他刚刚被曲凡打到了胸口,现在一呼吸都会隐隐作痛。
这时华老也走进了诊室,他没想到曲凡会来得这么早,更没想到会造成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如果他早知道这样,说什么也不会在中间穿针引线了。
“严老哥,我觉得这一定是一个误会,曲神医不是不讲理的人!”华老赶紧上前打圆场。
“哼!”严学仁一声怒哼,“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现在我只知道我的弟子被人打了,打人这还要抢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牌匾。”
这时李初八抢着说道:“师傅,是这样的……”
李初八根本不顾其他同门给他使眼色,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通通说了出来,不带有任何的主观色彩。
而就是因为他不偏不倚,这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在偏向曲凡。
李初八讲完事情的经过之后,严学仁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最后问出口的竟然是:“你的师兄弟们都倒下了,为什么只有你还站着?”
李初八那张黝黑的脸变得更黑了,我之所以还站着,是因为我站在正确的一方啊,而恰好正义的一方拳头又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