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宫内,就算是京都知道的人也不再少数。
只是宫内的人对于这件事三缄其口,但是京都的人早就穿的沸沸扬扬,绘声绘色的,但凡你去京都的任何一个茶楼,那些说书的人,换了个名字,就好像说故事一样,活灵活现。
茶楼最近的生意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承蒙太子殿下关心,穆岑感激不尽。”穆岑面对李时元的答案,总是显得很官腔。
但是除此之外,穆岑不会再额外给李时元抛去任何的橄榄枝。
让李时元没话题可以继续接下去。
这和穆知画截然不同。
起码李时元和穆知画在一起,穆知画就像一朵解语花,可以不断的找出不同的话题,让李时元的心情愉悦。
穆岑则相反。
总可以最快速的速度内,让他们之间的交谈陷入冰点。
而李时元却无力突破这一点。
可就算如此,李时元也不曾放弃过,越是难以攀折的花朵,李时元越是多了几分的兴趣。
“侧妃入葬,你没去?”李时元转移了话题。
穆岑面不改色的应着:“没去,我想怡郡主和懿郡王都不会喜欢我出现的。毕竟王府内的事,这京都的人,或多或少都猜得出原因的。”
这点,穆岑倒是没回避,她忽然又这么低低的笑了笑,难得话多:“再说,穆岑现在这样,也不适宜出门。”
李时元点点头。
穆岑在陈之蓉死的那一晚,险些出事,李时元也一样知道。
他再一次的走前一步,忽然捏住了穆岑的下巴,半强迫的让穆岑抬头看着自己,但是李时元的眼神却落在了穆岑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