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时渊就这么肆意妄为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看着穆岑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没有一句自己喜欢听的话,李时渊只不过是做了一件自己隐忍了很久的事情。
而终究女人的力气不及男人,更不用说穆岑太清楚自己大喊大叫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她冷笑一声,忽然回应了李时渊,在李时渊微微有些惊讶的时候,穆岑瞬间掌握了主动权。
寸寸逼近,快速的攻城掠池。
就算是被人调戏,穆岑也不愿做那个被调戏的人,而是要做调戏人的人。
她本就是过来人,这种事自然也熟稔的很。
“酬劳也是我说了算,而非四殿下。”穆岑最终在李时渊的薄唇重重的咬了一口,一直尝到血腥味,她才松开这人,“下一次,指不定就对着四殿下的心脏来了。”
说完,穆岑后退了一步,又变成了那个举止得宜的穆岑,她福了福身:“四殿下,如果无事的话,我就先行告退。”
而后穆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李时渊看着穆岑离开的身影,伸手擦拭了自己嘴角的血迹,因为穆岑的发狠,嘴角还有明显的疼痛感。
然后李时渊笑了。
穆岑,你真是很有意思。
而后李时渊快速抽身离开,就好似无声无息的来,也无声无息的消失,全然不曾被任何人发现过。
而在入夜的时候,穆战骁的院落前却有一只信鸽落下,穆战骁敏锐的觉察到,第一时间走了出来,从信鸽的脚下拿出了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