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又作弄我,”陆夷光干巴巴地说了一句,随手抓了插了一块水果,“唔,这橘子一点不甜。”
陆见深看她半响,笑了笑,推过去一叠梨子,“这梨子比较甜。”
过犹不及的道理他懂,会紧张会尴尬已经比之前有进步。
在外面用了膳,陆见深便送陆夷光回西苑。
陆夷光趴在床上,软枕已经被她□□的不像样。
大哥真是的,怎么可以开玩笑,陆夷光眨眨眼,可那神态语气又不像是开玩笑?
假戏真做?
找个陌生人凑合,人心隔肚皮。
说的也有那么点道理。
嫁人实在是太恐怖,就拿太子妃来说,十年感情都换不来一份信任,如果太子相信她,太子妃是不是不会走上绝路。
所嫁非人,真的是一件会要命的事。
娶错媳妇也是件十分麻烦的事。
所以大哥才那么说?
陆夷光呻吟一声,用力在抱枕蹭了蹭,什么事嘛!
昭仁公主进来就见陆夷苦大仇深地瘫在床上,“不对啊,你今天不是和深表哥出去玩了,又遇上什么糟心事了。”显然反对他们随便玩玩撞破一桩惊天惨案有心理阴影了。
陆夷光白她一眼,“不是。”
“那你这是怎么了?”
陆夷光猛地坐起来,盘腿而坐,“我觉得成亲好恐怖,谁知道患难时刻那个人是什么嘴脸?”
昭仁公主诧异,“深表哥什么为人你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