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眼神严厉三分,陆夷光扁扁嘴,认了怂,不甘不愿地做起了聋子瞎子,她听不见看不见倒逃过一劫。
只可怜川穹和陆见深,川穹一个黄花大姑娘打心眼里不想听这活春宫,只职业素养让她不能堵上耳朵,以防危险来临时不能及时应对。
而陆见深,他两只手放在陆夷光耳朵上,只能被迫听活春宫。
听不见又不能乱看,不妨碍陆夷光胡思乱想,她阅书无数见多识广,心知肚明那是什么,那是偷情。
她只知道金侧妃被外祖母和舅舅送到庵堂反省,没想到金侧妃不思反省,居然红杏出墙。
更没想到居然被自己撞上了,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那香艳的画面,顿时耳尖发热,脸颊发烫。
不经意间对上眼眸漆黑的陆见深,陆夷光眼神飘忽起来,大哥好像也看见了,这就尴尬了。
陆见深手心发汗,温热的肌肤冰凉的耳环,冷热交加,令他难受异常。他想收回手,只山坡下动静不绝,不得不继续捂着陆夷光的耳朵。
他静心凝神,想屏蔽那些声音,可那些声响嚣张地往耳里转,隐隐的,心里蹿起一团火苗,烧的嗓子眼发干,他不适的滚了滚喉结。
陆夷光盯着陆见深的喉结看,眼神怪异起来,忽而恍然,眼睛一点一点睁大了。
陆见深的脸一红继而又黑了,幸好昏暗中并不明显,佯装不经意地侧脸看了看旁边的川穹。
陆夷光也看了下川穹,虽然神情看不清晰,但是那种窘迫害羞,她还是能感受到的,立马善解人意地低了头,其实她也挺不好意思的,真的,只是他们都不好意思,她就忘记不好意思了。
陆见深微松一口气,眼底带着一种克制的隐忍。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边终于云收雨歇。
金侧妃捡起扔在边上的衣服往身上穿。
魁梧的男子从后面抱住她,动手动脚捣乱。
“别闹,我该回去了,不然被人发现了。”
“都睡熟了,谁会发现,”男子意犹未尽地凑上去亲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