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陆夷光才不信,“刚才你还说伤口没崩开呢。”
才发现自己信用暂时破产的陆见深噎了噎,“……就是稍微有点疼,不严重。”
陆夷光的理解是,“你说稍微有点疼,肯定是非常疼。”
陆见深不得不承认这会儿自己说什么她都不信了,只得去看陆见湛。
陆见湛爱莫能助耸了耸肩,让你逞强,反噬了吧,老大就是太要面子,从来不肯示弱。
“已经去传呂府医了,重新处理下伤口,之后这几天,好好养养,马上就好了。”南康长公主安慰女儿,“你大哥是男人,哪像你,一点小伤口能哭得惊天动地。”
陆夷光脸一红,视线飘了飘,声音也虚起来,“哪有?”
“上次流鼻血,是谁眼泪流的稀里哗啦。”这种揭陆夷光短的时刻,哪里少的了陆见游。
“我在你鼻子上揍一拳,我看你流不流眼泪。”陆夷光示威性地举了举拳头。
陆见游哼了一声,识趣的后退了几步。
众人皆笑起来,陆见深眼中笑意倏尔僵了僵,无意识地摸了摸颌下,忽然,动作僵在原地,脸色微微一变。
“大哥,你怎么了?”陆夷光见状慌了下,着急地望着他,“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对上她关切的眼神,陆见深不着痕地划开视线,“我在想刺客的身份,也不知宫里还有没有同党?”
“陛下圣明!”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的陆夷光赞美地格外真诚,“还有那么多英明神武的大臣在,任何阴谋诡计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
陆见深笑了笑。
片刻后,呂府医来了,陆见深的伤口只是略微崩开一些,并不严重,陆夷光等人才算是放了心。
到了下午,陆徵回来了。
陆夷光闻讯赶过去,到了墨韵堂发现,三个兄长一个不拉都在,看来大家都对刺客之事十分好奇。
陆徵也没卖官司,“玄明还未招供,暂时无法下结论。”想刺杀皇帝的人多如牛毛,无凭无据谁猜得到,他们也只是做了几个猜测,真相还得等审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