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用纯净水,吞了药。
陈逊问:“怎么了。”
我说:“心痛。”
陈逊一脸问号看着我。
我说:“回去吧,我要回去睡了,困死。”
躺在床,还是想黑明珠啊,心里还是不舒服啊,柳智慧这家伙,还说吃阿司匹林好了,这不是骗人吗,骗子啊这家伙。
靠。
挣扎好久,睡着了。
睡着了才真的不痛,对付疲惫:睡觉。对付恐惧:睡觉。对付感冒:睡觉。对付饥饿:睡觉。对付失恋:睡觉。对付时间:睡觉。一觉治百病,一觉平天下,睡觉,值得信赖,你值得拥有。
班,我偷空去看了李姗娜的排练,她管的那些人,都很认真努力,和次完全是不同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像复制的一致。
只是,她们所不知道的是,如果我们的计划成功,那么,那些人不来看演出了,那么她们这些天的排练,都白练了。
好吧,其实也不算白练,因为还有下次,下下次,还有各种节日,还有对我们这些观众的演出。
终于,到了监狱开放日的那一天,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东风终于把两百多人的领导和代表视察团吹进来了监狱大门。
监狱长带着监狱的各位领导们,到大门口热烈欢迎,迎接各位领导的下来视察参观。
李姗娜让艺队的队员们,分列两行,手捧鲜花,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李姗娜是不会去站着那里热烈欢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