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窃喜,但嘴说道:“彩姐,这样太多了吧。给个三五万的我都很高兴了。”
彩姐说:“五十万!”
我再也不推辞,说:“谢谢彩姐!”
我真正的,成了黑社会的份子啊。
可是,我心想,我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而且让彩姐也不要干伤天害理的事,那样,不危害社会,我不会有罪吧。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个本地陌生号码,我估计,多半是殷虹。
我赶紧的接了电话,然后对彩姐摆摆手示意我要接电话。
彩姐进去了。
我喂了几声,那边才一个声音说道:“是我。”
是殷虹。
很虚弱的声音。
我急忙问:“殷虹,是你吧。你没事吧。”
殷虹沉默了一会儿。
我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
殷虹说:“你有空吗现在。”
我说:“有。怎么?”
殷虹说:“可以来陪我一会儿吗。”
我说:“行。”
我们约好了地点,在后街的星巴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