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什么事啊?容易办的答应,难的算了,例如越狱那些。”
薛明媚不屑道:“给你钱你都不敢。我要你带我出去外面一下,现在去。放风场。”
我问道:“为什么?真想越狱啊?”
薛明媚说道:“下雨下了那么多天,我都发霉了,在水泥墙里面活着,一天见不到什么光。”
我说:“现在外面下雨,也没什么光。”
薛明媚问道:“那是不带了?”
我还是带着她出去了放风场。
以前,我没做队长,没有带着一帮手下的时候,别说带着女囚单独出来放风场,是进去监区都不给我进去。
站在放风场,薛明媚出去淋着细雨,然后看看天空,说:“好羡慕那些小鸟。自由。进来后,才知道什么叫做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我也点了一支烟,看着感慨的她,说道:“我带你出来不是让你出来吟诗作对啊,我问你,认识紫藤花吗?”
薛明媚笑了问:“你看那个女人啊?”
我说:“怎么可能,又瘦又干,这才多少岁她都老太婆一样的脸。我不看你,倒是看她啊?”
薛明媚道:“我当然认识,当年她刚进来,不听话,不听管教的话,也和我们作对,管教打得她听话了,我也让人揍了她,她不服,说要和我单挑。我满足了她,别看她瘦瘦弱弱,还挺能打,把我嘴角都打流血了,后来打得她服了,她再也没再闹事。也乖乖的干活了。”
我说道:“看来挺熟啊。我想问的是,刚才她被人扭送到了心理咨询办公室,她是像是发羊癫疯发癫痫那种疯狂的样子,后来翻白眼,抽搐。她是不是有什么病史?”
薛明媚说道:“她嗑药了。”
我问:“什么嗑药了?”
薛明媚说道:“她溜冰。是吸毒,她有吸毒史,不过在资料没有,是后来我们自己知道的,以前她还和骆春芳买过,自从骆春芳被弄出去后,没听过有人能带进来了啊。她怎么有的?”
我大吃一惊!
紫藤花那发疯的样子,居然是嗑药后,跟搞了摇头丸一样的发狂啊。
我竟然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