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没本事,可是你有本事。她们都已经这样了,害死人了,还不被开除?”
贺兰婷说:“水很深,你以为我是神仙想让谁走让谁走?我也有司。在这里,我也有动不了的人。如果没有彻底可以让她们滚蛋的证据和理由,很难开除她们?”
我说:“这什么啊。那彻底的理由和证据,是什么?”
贺兰婷说:“慢慢找吧。”
她挂了电话。
靠。
我一拍桌子,唉,算了,来日方长。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有她们没有我,有我没有她们。
我们都细心谨慎的,生怕对方捉到自己的错误,我们像蛇,互相在暗处盯着对方,看看对方在什么地方露出破绽,想要咬一口把对方咬死。
贺兰婷突然又打电话过来了。
她叫我过去那里一趟。
我马去她办公室,她没有急事她不会叫我。
我过去后,进了她办公室,问道:“表姐,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的?”
贺兰婷表情严肃,喝了一口茶说道:“马玲确实是该开除。”
我问道:“怎么会这么说?她得罪你了?”
贺兰婷说:“何止得罪!”
我说:“她不是被拉去a监区做管教了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