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姐问:“为什么?不让你出手,你没事。”
我说:“不行是不行。我不想再闹了。”
彩姐说:“可他们没放过你!”
我说:“那是我自己在闹,这是报应。不要提这个了,我头疼。”
彩姐说好。
她从床头柜桶里,提出一袋水果,问我:“想吃什么?”
我问道:“几点了。”
彩姐说:“十一点多,你晕过去两个小时了。”
我摸了摸包扎的头部说:“没多大事,包的跟粽子似得干嘛?”
彩姐问道:“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削。”
我自己拿了一个香蕉,剥了吃:“谢谢,不要那么客气。”
她看看我,不说话。
我问道:“为什么我的衣服不见了?”
彩姐说:“都是血,给你扔了。”
她从柜桶里拿出一套新衣服:“刚去附近商场买的,将着穿。”
我一看,还是耐克的,还将着穿啊。
我说:“耐克的,你说将啊?”
彩姐问道:“你不喜欢啊?还是嫌便宜。”
我说:“这很贵的,以我的工资水平来说,这很贵。”
彩姐说:“不嫌便宜好,我本来想给你买一套好点的西装,你穿那个应该成熟点帅点,可商场面不开门了,只有下面的开运动牌的店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