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地坐起来,拍了拍屁股说:“花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可你下手也太狠了!”
朱丽花骂道:“我带你去学擒拿,你是学到这么下流的招数?”
我嘻嘻的说:“刚才我摸到你下边鼓鼓的,是不是你家亲戚来找你了?”
朱丽花脸更红了:“什么我家亲戚来找我。”
我说:“你大姨妈来了?”
朱丽花又要飞起一脚,我先躲了。
我躲在凳子后边,说:“花姐,你听我好好解释好吧,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朱丽花要走:“我管你什么苦衷,总之你这么做,是不对,男子汉大丈夫,为什么怕人要挟。”
我说:“靠!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说来容易。我爸爸刚重病出院,近百万欠款没还,我担负着家庭支柱抚养家人的重任,不然我哪能受人要挟,坐牢坐牢,大不了几年出来是。可是我起码也要帮我家过了这难关!”
朱丽花叹气一声:“这里边很多人,都有像你一样。你好自为之,再见。”
我急忙又站在她面前拦住她:“花姐,那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朱丽花说:“算吧,但我不太想和你来往了,你没事也别找我了。”
嘿嘿,有戏,她听我胡扯的解释后,非但没生气,而且还可怜起我了。
我说:“我今天是有事。”
朱丽花问:“什么事?”
我说:“这顿饭两个目的,一个是想让你我之间矛盾误会解除的,我是给你解释道歉的,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我们监狱不是要出去参加晚会演出嘛,女囚的安保工作,我希望你来担任。”
朱丽花当即拒绝:“我没空!”
我说:“花姐,别这样嘛,大家都老相好了,你帮帮我嘛好不好。”
朱丽花骂我:“谁和你老相好了!”
我说:“花姐,我怕这次啊,我出去,带队出去,是有人预谋要陷害于我,想唆使胁迫女囚逃跑,女囚逃跑我担负重责,轻则被开除重则被控告坐牢啊,你可要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