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我说：“我不是对你没兴趣，是我太困太累了。哎对了，如果我哥们问起，你记得配合着说昨晚咱两搞了三四次。”
她点点头，吐出一口烟。
七点了，我可管不了王达那么多，老子还要回去班。
在洗刷后出来我打开窗帘，窗口正对面下边，是那个神秘的阁楼，那个打手们和康雪进出的阁楼。
我问那模特：“对了，正对面那个阁楼，也是有这样一样服务是吗？”
模特问我：“你去过那里？”
我说：“我在问你问题，你干嘛反问我？”
模特说：“你也觉得那里的女孩这里的漂亮是吧？”
我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好多人都说那里姑娘最好，所以我多嘴问问。”
我心想，这些女的一定对阁楼对手那边了如指掌，我干嘛不以此为突破口，查清楚阁楼那边的情况呢。
模特说：“那边和这边差不多，很多服务这边那边还好。”
我说：“那怪了，既然如此，为什么那边这边还贵呢？”
模特只是笑笑。
我看看手机，算了，我先去班，日后再说。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看着我，说：“lily。”
我啊了一声问：“丽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