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杯白酒,难以下咽啊,再好喝的酒,喝到了一定地步,都是想吐。
我端着杯子,她却不饶人:“要耍赖了啊!”
我看着这杯白酒,然后抬头看着夏拉说:“行!我喝!喝完这瓶,我们再开一人一瓶!”
夏拉很拽的说:“开开!”
我一仰脖子,喝了这杯,然后又倒了不到一杯,这瓶白酒没了。
夏拉也倒满了,倒完了酒,仰起脖子也干了。
然后又拿出来一瓶白酒一瓶红酒。
我开白酒,她开红酒。
开完后,她说:“你帮我倒酒吧,我也去厕所。你不许耍赖,我看着啊都是一人一瓶,我没出来之前,都先不能喝。”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夏拉和康雪,没得,不是一个级别的,做点坏事说谎的,都那么容易说破。
正合我意,我还巴不得她早点去卫生间,我他妈的喝了一瓶白酒,用白酒拼红酒,拼的我想吐。
实在是不想喝下去了。
夏拉去了卫生间,她关卫生间的门的时候,我马去冰箱拿了一瓶矿泉水,然后蹑手蹑脚拿着白酒走进厨房倒了大半瓶,八百块,八百块五粮液,心痛啊,不管了。
倒得只剩下了一点,我拿着矿泉水灌进五粮液里。
来吧,你耍赖,我也耍赖,你不道德,我为什么要和你讲道德。
ok了,把矿泉水瓶扔垃圾,拿着五粮液摇摇几下,这下子,这瓶五粮液里,几乎全是矿泉水兑的一点五粮液,但酒味还是很浓,我还偷偷喝了一小口,是有酒味,但根本是水了,没什么浓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