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薛明媚说是章冉杀她的。章冉先动手割喉的。”
“小张啊,有些事,该说,有些事,不该说的别乱说,明明是薛明媚口供记录的,被骆春芳割喉。”
我大吃一惊!薛明媚难道这么交代的?
“我警告你张帆,这手机,你如果不交给监狱方,你承担不起这个后果,你在监狱里面的所作所为,打女犯强!奸女犯什么的,告你足以让你蹲几年大牢。你知道蹲牢房的绝望感觉的,记住了。希望你好自为之。你和徐男下午六点钟,回监狱,到时候我派人来换了你们!”她恶狠狠的说。
换了我们!
那岂不是说,要是到时候有人做掉薛明媚,那很容易了?薛明媚是证人啊。
指导员她们会这么干吗?
我想到她们对待犯人的招数,不寒而栗,她们为了保自身,为了钱,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而且她还明着说了,说我打女犯,到时候拿着那些视频资料,作为证据,起诉我,我还真的玩完了。
我也感到棘手了。
骆春芳是逃脱不了责任了,是监狱方也要把这个杀人责任推到骆春芳身,可是杀薛明媚和帮骆春芳贩毒的章冉,还有姚图图,难道这么放过她们吗?
我走回来,徐男问我:“怎么了耷拉着头。”
“没什么。”
“她让你不要把事情闹大,是吧?”
“你知道的?”我问。
“每次出事都这样,尽量压下去不能让监狱管理人员惹麻烦,这是规则。”徐男已经深谙规则。
我苦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