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屋里全是不知道哪天聚餐剩下的残渣,开的生日宴会吗?居然还有蛋糕,墙都飞了很多蛋糕。
红酒撒的地板还有,吃的用的碗筷,还有满身污渍扑来的小狗,洗碗池里一大堆的没洗的碗筷,还有切好了没有煮的肉,锅里没吃完的汤。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给她打过去:“你这是一个星期都没做过卫生?”
“我一朋友分手,昨晚几个来我家闹了一下,没问题吧?”
我绝望的看着地板地毯被小狗拖着垃圾搞得到处都是的恶心东西,说:“没问题吧。”
她挂了电话。
我把外套一脱,袖子一卷,干起了活。
从早,一直没吃饭,到了快傍晚,终于给小狗洗了澡做完了卫生的最后一道流程。
我气喘吁吁的倒在了沙发。
不知过了多久,贺兰婷的电话又来了我迷迷糊糊接了:“还有什么吩咐。”
“我的房间,不许进去!”
“我没想过要进去。”最好不要我进去,干这个已经快要整死我了,还要给她手洗那些名牌衣服的话,那我真的要了命。
“你可以走了”她下了逐客令。
“哦。钥匙呢?”
“你拿着,下周同一时间,过来做卫生。”她每次都这样,不等我说完,挂了电话。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