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稍作思索,
“去见他们镇长,查查这几年镇上送出去打工的女孩子都什么年纪,还有嫁人的,都到法定年纪没有,如果没有的话,你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
人走后,男人又继续拿起抛光打磨的工具,仔细的看着面前的木马,细心的将每个角落都打磨的光滑,以保证不管摸到哪儿都不会被木刺扎伤。
已是月底,当天是安安的满月酒。
天快黑的时候,温以白到了程宅,一进门就忙道歉,
“抱歉,来晚了,有个会议延迟了。”
“不晚,来的刚刚好,安安正要抓周呢。”
叶清欢抱着孩子,看着关卿卿和司南两个人将客厅两张方桌拼在一起,盖上红色桌布,又在桌布上摆上各色各样象征着以后人生方向的用具,两个人忙的不亦乐乎。
“笔和书放的近点儿,你那什么佛珠拿远点好吗,安安又不可能当尼姑去。”
“抓到佛珠也不一定是当尼姑啊,可能以后做佛珠生意呢。”
“行,我今天不跟你争,反正我要让我干女儿抓到好东西。”
“你那口红粉饼放这儿干嘛?”
“抓到口红粉饼说明将来是个大美人。”
“……”
见俩人往桌上摆的东西也来越多,叶清欢无奈打断,“行了,放那么多东西够了,开始吧,过会儿还得吃饭呢,兰嫂催了好几次了。”
“行行行,开始。”
“我来吧。”温以白伸出手,要帮叶清欢把孩子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