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凌温和地一笑,搓搓他额前柔软的毛发,不再追究。暗道,看来小冬天被两花妖熏陶得狡猾了,嗯,很好。
冬天低下头,暗道,果然云师妹和花师弟说地对了,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只要将诚意从眼睛里表达出去,师傅就会大人大度地不计较不生气滴。
对着师傅,不可以装委屈装无辜,下次找其他人试试装委屈装无辜的效果,就找大师兄、二师兄好了。
正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赵望和陆锐忽觉一丝寒意,莫明地打了个寒颤。
跟着乌儿曼离开喧闹的广场,琳达站在街灯下等着他们,琳达金发披肩,穿着一件洁白的毛衣,灰色休闲裤,清爽干净,有若一朵清新的百合花。
李织锦立即不正经地吹了声响亮的色狼式口哨。
乌儿曼赶紧一把揽住爱人的肩头,把自己的恋人和李织锦隔开,李织锦这个花花公子,对女人很有一套,他还是小心一点好。
李织锦怨气冲天:“干什么把琳达看得那么紧,至少握个手吧。”
乌儿曼白他:“不行,你四处滥交满身病毒,怎么能让你碰到琳达,你给我闪远一点。”
这个混蛋,不遗余力地拆他地台啊,可恨这家伙在佣兵期间确实从不拈花惹草,让他就算想告状,也没东西好告。
入得屋内,琳达为他们二人煮咖啡,咖啡的香气四处飘浮,暖暖地,让人舒适地不想动弹。
他们身处一个三层小屋的顶楼,乌儿曼又谨慎地关上门窗,望着李织锦,问道:“武者,你还记得吗,最后一次我们一起作任务。”
“记得,保护目标人物偷偷挖掘一座古埃及大祭司墓。”李织锦懒懒地把长腿翘到沙发上,道:“那次任务无惊无险,目标顺利地拿到了墓中的古董,你还偷藏了一小座狼头神像。”打个响指,李织锦笑了起来:“记得当时我告诉你,那墓室从结构、厚度上来看,在东南角可能还存在一个狭小密室嗯,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自己跑去开挖了吧?”
乌儿曼讪讪一笑:“我们说好要一起去再探的,可是之后就失去了联系。”那墓室结构地图,是李织锦画出来给他的,又有口头的约定,按理来说,他不该私自去开挖。
李织锦直接打断他:“我那之后就离开佣兵界了,你找不到很正常,这个,我不怪你,不过,嘿嘿,宝藏按老规矩处理。”
“那是当然。”乌儿曼看李织锦不打算追究,放下心来,也懒坐在椅上,说道:“那时我和琳达两人至埃及旅游,想起此事,琳达好奇,我自己心里也痒痒的,忍不住去挖,你的地图画得分毫不差,在那巨石之后,果有一个空间,空间里只有一个箱子,别无它物,箱子我搬回来了。老规矩,东西一人一半。”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