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小姑娘,算命还有两把刷子,就是太邪门儿了。之前有对情侣在她摊子上合婚,转头就分手,小三和渣男打的头破血流,警察都过来了。”
“说的也是,冯建翔找小姑娘算子嗣,没隔夜就进了派出所,这大师也忒邪门了些。”
人对于未知事物,总是心怀恐惧。
秦千妙的生意,比昨天还萧条,至少昨天还有不少路人,好奇的驻足打量她画符的手法。
算命本来就是随心而为,她也不在意,拿出手机继续玩游戏。
上午十点多,一个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的年轻人,拎着包袱在离秦千妙不远的地方,摆了个简易的地摊。
他将深蓝色床单铺平,拿出一堆玉器、铜钱和古董、文玩,默默等顾客光临。
虽然人人都知仿古街专出假货,想在这里捡漏就是痴人说梦。
但年轻人的拿出来的货品,假的也太敷衍了些。
常在这条街转的汪老头,蹲下身子拿起一个巴掌大的青花瓷碗,对着日头看底部落款。
这一看不打紧,汪老头指着印鉴上的字问年轻人“小伙子,这越南制造,218是啥意思你是看不上咱国内的仿制水平”
何亮眼皮沉重,强打着精神回“对不住,我没细看,咱卖古玩不就真真假假图个乐子。”
汪老头摇摇头,放下青花瓷碗,起身背着手离开,摇头晃脑道“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年轻人卖假古董就是糟心。”
他年轻的时候,亲手做旧的宋朝瓷瓶,可是能卖出一百块高价的。在那个年代,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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