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紫烟笑的时候，澄澈的紫色双眸便会微微眯起，眉眼的淡淡弧度好似雨后初霁，整个世界都变得明媚了起来。
洛川见过许多次——每天都能看到，但每次看到依旧会生出惊艳的感觉。
不愧是我家的妖紫烟。
“洛川。”妖紫烟察觉到了洛川的目光。
“嗯？”
“怎么一直看着我？”
“因为你好看。”洛川回答。
“所以以前不好看么？”妖紫烟眼中泛着水波的笑意。
“以前漂亮，现在更漂亮。”洛川忽然发现自己看那么多小说居然真的有用，“和你相遇就是冥冥之中命运的注定。”
妖紫烟愣了一下。
这样的洛川让她很不习惯。
不过和以前相比……似乎还挺不错？
妖紫烟纠正着洛川话语中的错误：“不对，你的实力不是早就脱离了法则的约束么，命运也属于法则。”
“我说的命运并不是法则。”洛川摇摇头，“是更加至高无上的存在。”
他口中的命运还有另一个别称——大纲。
不过在这本书中，所谓的大纲仅仅只存在了……好吧，从来没有存在过。
妖紫烟眨了眨眼睛。
怎么说呢，她有点不相信洛川的话语。
尤其是洛川这样一本正经给她科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