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冰霜轻轻摇头。
矿泉水有提升资质的效果，对每个顾客都是不一样的。
有人提升的多，有人提升的少，这是所有顾客都知道的一件事情。
并且效果还有保底，基本上不会出现脸黑到效果根本察觉不到的情况。
“系统？”洛川希望系统能解答他的疑惑。
“矿泉水无法对趋于完美的生命体产生效果。”系统回答。
洛川：？？！
趋于完美？
身为龙族的安薇雅喝过矿泉水后，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效果，只是相对而言有些不明显罢了。
因为当时她在魔幻手机上向洛川讲述了这件事情，言语中带着浓浓的惊讶。
而矿泉水无法对冰霜产生影响，很明确地说明了一件事情——冰霜在某些方面，是龙族也无法媲美的。
不过好像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洛川看了眼正在吃着东西的冰霜。
脸颊鼓鼓的，虽然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和原先相比多了种可爱的感觉。
安薇雅应该知道些事情，不过目前看来从她这里明显得不到什么消息。
算了，这不重要，还是先吃午饭。
洛川没有说话，妖紫烟也没有继续追问。
午饭结束。
起源商城下午的营业时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