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不排除把安年送到国外继续治疗的可能性。”镜头前,身着灰色运动便服的秦亦站在发言台前,神色平静的说着,“我会暂时接手财团一切事务,这也是我回国的主要原因。”
言下之意,他回来了,股东们也可以松口气不用成天一惊一乍了。
整个发布会不到五分钟,秦亦说完,微微向主镜头颔首,这就准备移身离开。
“秦先生!”到底还是有记者叫住他。
是主流媒体《南国》的实习记者,新鲜面孔,初生牛犊。
秦亦停了下来,侧眸看去,给了他提问的机会。
唯一的机会。
实习记者:“秦先生,这场新闻发布会为什么没有专门的记者提问环节?是担心说得越多,会把苏安年真实的情况泄漏的越多吗?由此我是不是可以推断,苏氏财团的继承人情况并没有您所说的那么……”
‘乐观’二字没来得及说出口,秦亦不耐的‘啧’了一声,很明显的不耐烦。
记者愣住。
全场屏息。
秦亦:“你刚才的提问,已经回答了为什么这场新闻会没有设置提问环节。说与不说都无法避免某些媒体断章取义,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要多费唇舌向你们解释?”
言罢,再免费赠送一记王之蔑视,头也不回的离开现场。
留下一片哗然。
他无所谓。
惯来就是秦家最任性,没有之一。
……
同一时间,临城,日料店内。
慕容姚下巴快掉到地上,“学长的小叔叔好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