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步步紧逼,“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成!我答应了。”意料之外,盛铭干脆的应和,“既然你对我有这份孝心,我没有一而再推辞的必要,就算阿渊知道也不会跟我计较,反正他有的是钱,哈哈哈哈!”
秦亦满头挂黑线,“那些钱是我自己挣的。”几分咬牙切齿。
自从知道自己是养子,他就再没有主动伸手问秦家要一分钱。
“你那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打哪儿来的?计较个屁啊计较!”盛铭闲闲的教训他,“阿渊和周家小姐是少你吃穿,还是虐待你了?”
“他们对我很好,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秦亦不客气,顶嘴没商量。
惯来维护自家人,尤其秦海渊和周舒,养育之恩没齿难忘。
盛铭眼中有欣慰之色,却不怀好意的问:“你帮着我做事,不怕惹你妈难过么?”
“能不做么?”秦亦反问,凉凉的眸子比白月光还清透,看尽事事的冷和漠。
他早有打算。
做不到将独自复仇的生父置之不理,欠秦家的,可以用一辈子来还。
他现在才二十三岁,他相信自己还能活很久。
盛铭看破他的心思,想到刚才在报纸上看到的KG的新闻,又道:“苏熠晨待你不薄,你帮方天赐把他的公司弄垮,良心上能不能过得去?”
简直是他妈废话!
秦亦狭长的深眸轻轻眯起,溢出几许不耐,可算觉出这人在故意找茬。
他身姿微向后扬,一贯慵懒的模样,周身总是缠绕着若有似无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