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说：“哦，没问题。对了，闹教投，你今天上午和文楚姐去和那边的人谈，谈的怎么样？有进展吗？。
闰教授说：“谈什么？”我今天上午没有和小小文在一起呀
江之寒说：“可是”我网看到她的电子邮件，说对方邀请你们两个去他住处谈
闰教授说：“你弄错日子了吧”我这些天都在外地出差，要今晚才能回青州。”
江之寒说：“这样啊”那我明天三点半到你办公室，行吗？。
说好事情，放下电话，江之寒皱眉想了想，登录进了自己的邮箱，仔细看了看那封邮件的时间：今天早晨九点钟的。
他拿出手机，给文楚的办公室拨过去，没人接。江之寒想了想，又拨了方圆通讯的前台，接电话的小姐认识江之寒，“江总，文总好像是十点钟出门的，没有说去哪里，，我去帮你问问她的秘书？”
江之寒坐在电脑椅上，心里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他眯着眼。仔细的琢磨了一通，拿出手机。又拨了闰教授的电话。
“闰教投，我问一下，你们这次是和谁在谈？我怎么听文楚姐提起。对方有人好像提过些不太礼貌的要求？。
闰教授说：“这个事，小文没有仔细和我说过，不过好像是听她大概提起过一次，她很是生气。我当时就说了，这套系统，我也做出来有些日子了，卖不出去就算了，也不靠着它吃饭。不过，后来小文说你找人去打过招呼，对方态度变化很知”
江之寒打断他的甥嗦，“闹教授，那边的人是什么来头？”
闹教授说：“有几次是小文一个人去的，我和她一起去过三次，还是四次，本来以为对方会问些技术方面的事，结果几乎一句都没有提。”
江之寒问：“叫什么名字？”
闹教授说：“好像有一个付经理。有一个罗处长，有一个姓陈的副局长”对了，有两次有一个年轻人，看起来很有些傲慢，不过那介。罗处长说，他是真正能拍板儿的。”
江之寒心里一跳，“他叫什么名字？。闹教授沉吟道：“名字不太记的了”嗯，不过他的姓很特别，是朋。朋友的朋。”
江之寒脱口而出，“朋元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