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嗯了一声。
江之寒问:“太兴奋了吧?”
林墨想了想,“有些兴奋,又有些想爸爸妈妈,好多念头翻来覆去的,一点睡意都没有。”江之寒说:“那就赶快冉眼数羊吧”。
林墨撒娇说:“那个对我完全没用的!”
江之寒说:“那怎么办?,要不要我给你唱催眠曲啊?”
林墨噗嗤一笑,悉悉索索的从上床下到对面的下床。夜色里,江之寒只能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
盖上毯子,林墨央求道:“真睡不着,哥,陪我说说话吧。
江之寒不耐的说:“一下午还没有说够吗?”
林墨也不生气,“你不觉得,黑黑的说话,很有些不同的味道么?”
江之寒说:“不觉得!”
林墨不理他,自顾自的说:“你第一次出门上大学,心里没有很多的期翼么?”
江之寒沉默了一会儿,“老实说,不是那么多,但多多少少有些吧。。
林墨问:“你对大学从来没有很期待过?”
江之寒答道:“大概高二的时候,对大学的期待是最多的。高三毕业以后,反而没有那么强烈。”
林墨问:“为什么呢?”
江之寒说:“大概是世面见的比较多了吧,”那时候的另一个原因。他没有说出口。失去了和你分享那份期待的人。纵有万种风情,却与谁人述说呢?
又一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