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说:“你说的好恶心。。。。。。我看你疼的咬牙切齿的样子,不需要去医院吗?”
江之寒摇头说:“不用了,擦点自己的药,我已经擦了几天了,再休息一晚,应该就会好不少。我这里还有一些很有效的药酒,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帮我拿过来?”
林晓温顺的问:“在哪里?”
江之寒说:“在洗手间洗脸池上面的壁柜第二层最左边,有一瓶红色的像酒一样的。”
林晓拿着药酒,走回来,把椅子拉近床,坐下来,说:“好人做到底,我来替你搽吧!”
江之寒有些惊讶的看着她,眼神里有疑问的意思。
林晓叹口气,微微偏着头说:“虽然。。。。。。那件事后,你总说我们两不相欠。不过,我是一个公平的人,不管怎样,你算是帮我了一个大忙,是我欠你的。”
江之寒眨眨眼睛,看着林晓,笑起来,他喜欢讲究公平的人。
林晓大大方方的看江之寒把棉毛裤卷起来,露出膝盖处的皮肤。屋里放了一个大的电热器,一点儿不觉得冷。林晓把外衣脱了,把衣袖挽上去,按照江之寒说的,把药酒倒在手里,抹到膝盖处的肌肤上,使劲的揉搓,让药酒更好的浸入到皮肤下去。
江之寒闭上眼,感觉到药酒慢慢的进入到身体里,摩擦的热以后是沁入皮肤后的清凉,让他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一声,就想就此闭眼睡过去。两天之间,他不仅同伍思宜差点走到最好一步,和不太相识的雯雯,甚至眼前的林晓也有了不少身体的接触,却再不感到别扭,只觉得什么事不如顺其自然,给自己戴上太多的框框也没什么意思.
林晓的手指纤细绵软,捏时用上了劲儿,让江之寒感到又酸又疼,但又特别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激江之寒的帮忙,林晓丝毫没有不耐烦,她捏的很用劲,很慢,也很仔细,一寸的肌肤都没有漏过。
江之寒闭着眼,享受着这平生第二次的按摩,也许是最舒服的一次按摩,眼皮慢慢沉重起来。昨晚一夜未眠,今天又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当精神的负担被他暂且搁在一边的时候,身体上的疲倦终于汹涌而来。
江之寒闭着眼,慢慢的沉入梦乡。
火车隆隆的行进着,他推开一扇门,好像是一个封闭的卧铺车厢。伍思宜坐在下铺,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柔情和依恋。
江之寒惊喜的说:“我找你好久了,你在这里呀,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天天都带在身边的,一刻也没有离过。”
伍思宜偏着头问:“找我干什么?”
江之寒急切的说:“我是想说对不起,思宜。我。。。。。。是喜欢你的,非常非常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