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说:“怎么会,你父亲很和蔼呀。”
伍思宜撇撇嘴,“得,别口不对心了。”
走到外面的大路,江之寒举手招了辆出租车。
伍思宜问道:“你不是喜欢坐公车的么?”
江之寒说:“怎么会?我不过是为省钱而已。我想你不是要掐着时间回家么,才叫的出租车。”
两人上了车,一路无话。到了伍思宜的家,从街上往上走还有四五分钟的路。
江之寒说:“我送你上去吧,天太晚了。”
伍思宜点点头,过了半晌,说:“认识你以来,今天好像话最少哦。”
江之寒啊了一声,“是么?我有时候反省自己,最近话是不是说的太多了?"
伍思宜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真的。。。。。。对你的打击这么大?”
江之寒问:“没头没尾的,什么意思呀?”
伍思宜幽幽的说:“说话也畏头畏尾了,公车也不愿坐了,这些。。。。。。都是和她分手的后遗症?”
江之寒一下子愣住了。
江之寒沉默着,他现在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提和倪裳有关的事。这个名字不出现的时候,他可以过很充实很正常的生活。但每当她浮现出来,胸口还是有点隐隐的痛,用心良苦的这么久的喜欢,毕竟不是一阵风,吹过了就消散了。
伍思宜说:“我们不是朋友么?”
江之寒说:“不是那么回事儿,不过有什么好说的呢。难道我要抱着你大哭一场不成?”
说着话,已经上了楼,到了伍思宜家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