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然似乎抓住了线索，但又感觉无从下手。
“到底是七情之悲还是七情之惊呢？”
百思不得其解后，苏暮然操作鬼域再次飞向高空。
地面无法给他足够的提示，那不妨在天上试一试，看看能否找到灵感。
之前苏暮然曾停留在高空一千米的位置，这一次，他直接飞到三千米。
“嗯？”
“似乎有了变化。”
苏暮然觉得这片梦境中的山峦很有特点，两条小溪两旁的山峦似乎对称的。
他再次抬高了自己的位置，这一次直接来到一万米之上。
“原来如此！”
在苏暮然的视野里，梦境空间的地面俨然是一张巨大的哭脸表情。
两道黑松森林为眉，两口溪流源头为眼，一条雄伟山脉作鼻，杂乱的红色苔藓是唇。
而两条溪流，就是哭脸不断流泪形成。
“是七情之悲，我明白了！”
苏暮然脸上露出欣喜，他操作鬼域身形一闪，来到几处重要的山岭下。
紧接着，他动用鬼域强行更改了此地的山川风貌。
如此这般下来，厉鬼的哭脸已然化为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