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不知,奴这就去调查。”
三个问题把东边二把手问得是冷汗涔涔,连忙跪下,请罪,求吕琤再给他次机会。
“可能,还在调查,不知,朕养你们这些饭桶到底何用?”
“奴有罪,奴有罪,陛下保重身体,切勿生气。求陛下再给奴一次机会,奴……”
吕琤再次深吸一口气,她得冷静冷静,不能年纪轻轻被气出病来。
“好。”一口郁气随着一声好字吐出,吕琤冷静了下来,着急上火从来都是无用功,解决问题才是救急良药,“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下一次见,朕不想再听到可能,还在调查,不知等词。”
“谢陛下,奴定不会再让陛下失望。”
“行了,起来吧,多大点事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吕琤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肩。
“谢陛下宽宥,谢陛下宽宥。”
吕琤又一搭手把又要跪下的人抬了起来:“动不动就跪,朕又不是什么暴君。朕是个念旧情的人,最多就是让你和你师父一起回家安享天伦之乐,别怕。”
吕琤说完轻轻一笑,然后又回到了舆图前,这一次她将金沙驿站,以及金沙周围的驿站都圈了起来。
“诺,奴告退。”东厂二把手颤颤巍巍地站了好一会,腿才恢复了气力,他一步步向后退,直道退出门外才转身,加快了步伐,他时间有限,而且没有再来一次地机会了。
……
雁门,青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