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现在豫章那边的情形都没有摸透,万一那边的情况并没有那么危险,我们有必要这么着急地赶过去吗?”说话的是尹良山的从弟尹良海。
“军中叫校尉。你也说是万一了,万一若是豫章那边的情况危急呢?贻误了战机,谁来担责?是我,还是你?”
“兄……”尹良海的长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尹良山一眼瞪了回去,“校尉,可是我们若是按照如今这样的速度继续进行下去的话,便是到了豫章,那战斗力怎么也下降了好几成吧。如此救援的意义又何在?”
“你以为什么是救援?救援从速,我们给友军们带过去的最重要的不是我们的战斗力,而是告诉我们的友军,朝廷记着他们,告诉他们,他们有援军,让他们的心落到实处,至少能够正常的发挥出应有的战斗力。”尹良山教育道。
尹良海还是有些不懂,他们疲惫的赶过去不就是送菜吗?但是他没有继续问下去,他从从兄的表情中已经看到了不耐烦的情绪,像是在表示孺子不可教也①。
尹良山狠狠的挥舞了一下马鞭,马在尹良山的驾驭下开始加速。
“所有人,加速,目标豫章!”
“诺!”所有人齐声应道,他们挥起马鞭,狠狠地打在马身上,马在疼痛下开始又一轮的加速。
豫章县,驿站内。
林延贤哪怕是再目不忍视,也要忍着悲痛去关注着变幻莫测的战场。
当他看到豫章官吏一方的援兵赶到时,是面黑如墨,他知道,这场战斗的天平又重新的向豫章官吏的一方倾斜。
林延贤紧紧的盯着支援豫章官吏的那群不速之客,他好像要将一张面孔都印在脑海中。
叛逆,当诛!
林延贤盯着那群不速之客的身影久了,竟也觉得这群不速之客的穿着格外地眼熟。
他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群不速之客的穿着打扮?
蒋思明见林延贤一直盯着支援豫章官吏的那群人看并且露出了有些迷茫疑惑的目光,遂问道:“侍郎,那群乱臣贼子可是有什么不对之处?”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群人的穿着有些莫名的眼熟。”
蒋思明跟着林延贤也算是走过南闯过北的人,无论是低谷还是重返高处,他都一直跟在林延贤身边。林延贤若是觉得眼熟的话,那么他也应该有印象才是。
蒋思明盯着那群人看啊看,那群人的打扮是越看越熟悉:“眼熟,实在是莫名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