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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一方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陷入了不可自拔的自嗨中。
他从床上跳起来后,用b-box给自己打着节拍,在床前狭小的空间里里,跳了一段机械舞。
他不怎么会跳舞,所以看着像重度伤残病患在做康复训练。
他也不懂b-box,所以听起来像是放了一个悠长的九转连环屁。
特别响的那种。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认识他的人如果看到他此刻的状态,都会毫不犹豫的拨打120……
“药药切克闹,曹一方你为何这么吊!”
“啊……”曹一方想了想,又开始一边跳一边开始他的freestyle:“没有人知道,你曾经是个大佬!”
“嗯……”
“没有人知道,你继续当个戏妖!”
最后饶舌实在是饶不下去了,他双手张开,抬头仰望天花板,换了一个调,用豪迈的唱腔为这段自嗨的表演画上了一个句号。
“我真的还想……”
他声嘶力竭:“再活——五——百——年——!”
他下蹲,潇洒握拳,自己说道:“收!”
曹一方对自己这段自由发挥很满意。
门被敲响了。
曹一方去开门,门口是隔壁周爷爷那张清心寡欲的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