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们了,附近没走的大少们都很好奇,百爪挠心地想揍人,她这说一半留一半的,故意的吧?
推搡着茵姐儿和陈欣恬上了马车,文渲拉着她低声问道:“你今儿不说可是会犯众怒的,赶紧告诉我!”
唐乐乐促狭一笑:“这位家主是个奇葩,居然把那个书生也给那啥了,跟小妾一起养在后宅,男女通吃,想不到吧!”
文渲脸顿时绿了,她从哪儿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是女孩子能说的吗?
唐乐乐也上了马车走人,留下一众少爷们围着文渲要答案。
文渲敷衍道:“还能怎样?不剁了留着过年吗?散了,散了,跟女人似的爱传闲话!”
周六暗暗松口气,上了马车落荒而逃,那姑娘太邪门,什么都知道似的!
茵姐儿情绪低落,唐乐乐安慰她道:“咱这不是没时间学这些嘛?多大点儿事儿,回去就学呗,下次在参加宴会,亮瞎她们的狗眼!”
陈欣恬道:“琴棋书画要是那么好说,我也至于这样,就拿练琴来说吧,宫商角微羽和,轻拢慢捻抹复挑,手指头划的都是血,不磨出茧子来练不出气候,没个三五年的苦功,难见成果,没你说的那么轻松!
倒时候你也及笄了,就算有好的名声,年岁相当的儿郎都定亲了,黄花菜都凉了,练不练的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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