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乍一听没毛病,可是经不住仔细想,连带着指责了三夫人,仗着夫人性子好,插手大房的事儿。
文夫人不想他一个大男人,掺和后宅的事儿,责备道:“你刚回府,歇着去吧,阿娘能处理好,不用你担心!”
文渲坐在文夫人身边,“我的丫鬟还在这儿呢,您让我怎么歇的下?我就在这儿听着,这么多人对付我家草儿,她是做了多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呢,惊动这么多人,太看得她了!”
这是摆明了要帮唐乐乐撑腰,目光看向她跪在地上,眉头一皱,吩咐道:“给萱草搬个凳子来,爷的丫鬟,爷都没舍得让她跪呢!
今儿爷把话撂这儿,她要是真的有罪也就罢了,可谁要是冤枉了她,怎么跪的你们加十倍还回来,爷今儿就护一回短儿!”
众人面面相觑,想不到世子这么看重她,这丫头长得也一般呐!
冬竹被嫉妒蒙住了眼,看世子这么维护她,忍不住了,站出来道:“禀世子爷,您被她骗了,她根本就不是良家女子,母亲是个暗,娼,生父不详,如此卑贱之人,怎么能在您身边伺候?”
文渲扶着椅子的手明显握紧,关节都泛着白色!
目光幽深地看了唐乐乐一眼,她低垂着眉眼,面无表情,跪的笔直,像是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柔弱的肩膀,稚嫩的身体,格外让人心疼!
冷冷瞥了冬竹一眼:“你知道的挺多,爷做事儿,还用你来教?你算哪棵葱?”
冬竹一脸的受伤,眼圈都红了,委屈而又倔强地看着他,轻咬着嘴唇,低着头缓缓退下,低垂的目光满是怨毒的盯着唐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