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渲回府,谢玉已经洗了澡换了衣裳,脸色黑梭梭的坐在厅堂,唐乐乐则气呼呼地站在门口,靠在门框上,有些抗拒和委屈。
“这是怎么了?谢玉,你欺负我家萱草了,我可告诉你啊,我家丫鬟跟你府里那些不一样,你少摆世子的架子啊!”
文渲心里想的是,爷都不敢摆架子呢,哪儿轮到你来摆款儿!
这话让唐乐乐心情好了一些,本就没多生气,马上换了笑脸,“世子英明,奴婢给您打水洗漱去,休息会儿该吃晚膳了,至于某人,没准备他的菜,哪来的回哪儿去!”
说完冲谢玉翻个大白眼,姑娘我的靠山回来了,怕你呀?想摆世子的威风,回你自己府里去,姑娘才不惯你毛病呢!
谢玉看着主仆俩一唱一和的,好像认定了自己是恶人似的,气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两天没来,这府里怎么变天了呢?
好容易平复呼吸,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就不问问这死丫头做了什么好事儿?居然敢踹爷的屁股,反了天了都,害的爷被那鹤拉了一身,爷还委屈了,现在都觉得一身的鸟屎味儿,你就说吧,这丫头你打算怎么处置?”
唐乐乐冷笑一声,不卑不吭地反驳:“谢世子,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看到奴婢踹你了?还是有人看到了?证据,没有证据就是污蔑,虽然奴婢是丫鬟,可也不能随便被冤枉。
至于那鸟屎,呵呵,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住人家鸟拉屎了,真是稀罕哈!”
谢玉好容易平下来的火气再次涌了上来:“你听听,我说一句,她有十句等着呢,有这么放肆的丫鬟吗?还长得那么丑,谁收进府里来的?收人好处了吧!”
不怪他这么说,他们这样的府邸,多少人抢着进来呢,就这丫头的长相,烧火做杂活儿还行,想在主子身边伺候,基本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