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脸色是一种显而易见的疲惫。
是对她疲惫了吗？
唐蝶有些心疼。
“大哥还是忘记我吧。我不值得。”
“你到底值不值得，并不是由你来决定！”
莫嘉朔猛地睁开眼，愤怒的看向她，手指紧握成拳，几乎爆出了青筋。
他真的很愤怒。
愤怒到几乎失去理智。
他对她那么好。
他想要跟她在一起。
但是她却给他下药，给别人通风报信。
“你就这样想离开我吗？”
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唐蝶有些无力的看着他，“大哥……”
她不知道他要如何让他们在一起。
但是不管如何在一起，他们终究是不能在一起。
要莫嘉朔失去莫氏继承人的地位，让这个翻云覆雨的男人跟她一起吃苦，她不愿意。
“难道在你心目中，我莫嘉朔就是这样一个无能的男人？就算没有莫氏，我也能给你幸福！”
唐蝶微微愣了愣，犹豫了许久，她才轻声道：“大哥不需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这样的人，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