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都是在牢里一点一点沉下来的。
陆夜白握住她的手：“我会给你伸冤的。”
他不会让任何人瞧不起她。
“不用了。”
摩惜儿摇了摇头，“都过去了。而且也没什么意义。”该受的，不该受的惩罚，都已经受了，而且云绮烟也已经死了，她终于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我们摩家亲戚之间也不常来走动的。”她知道陆夜白是心疼她和摩家人的关系，“所以我对他们也没什么感情在。”
陆夜白轻轻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摩惜儿摇了摇头他的手，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吗？”
“为什么？”
摩惜儿笑了起来，她抬起手，指向别墅的某处的窗户：“我就是在那里，第一次看到你。”
那是她曾经的卧室。
打开窗户，她便看到了带着陆夜白过来拜访的陆夫人和陆父。
然而她第一眼见到的，却是陆夜白。
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命中注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