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斌看他脸色阴沉,知道这是他的沉思习惯,不敢打扰他。
两人来到审讯室,把一盏高亮度射灯打开,照射在刚刚苏醒的王修平脸上。王修平哪见过这种阵势,还没等彻底清醒又发懵了。
杜斌得意了,他腆着脸哀求:“老大,你这灵丹妙药好舒服啊。求你给我双脚也弄点?”
这一天过去,仍无结果。
王修平大惊失色,“我怎么可能是幕后凶手,我,我连杀鸡都怕……”
杜斌呲牙咧嘴地说:“他模样变了嘛,再说,我们又没有亲眼见过他。”
关子亮捡起这些证据,继续仔细搜查。在洞口的上方,他们发现有烟熏的痕迹,难道有人在这里生过火?这个看起来不是很大的山洞,到底是个什么洞?是不是以前挖金子时掏的“蜘蛛”“蜂窝煤”?一时还真无法确认。
杜斌脑子好使,立即望定嘴里不停嚼草药的关子亮。关子亮没有回答他,只是专注嚼草药。执行任务不能抽烟,他只能嚼这个,这是他中医世家传人的习惯。他把一条编得很结实的草绳丢给杜斌,要他把跑开底的鞋绑结实,说接着还要跑很远的路。
关子亮乜他一眼:“什么水呀,那是泡破了流的脓和血。”
王修平又说:“我害怕!”
两人一下子紧张起来。彼此眼神对视传达一个问号:龚传宝会不会就藏在这个山洞里?
杜斌一听这口气再不敢罗嗦,“是!继续搜索——”
段平平走过去,拍了拍王修平的肩,说:哎哎,你是王修平吗?
“哦?难道你是一个高尚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周宁饶有兴趣地探身问段平平:“哎,你看得出来吗?就他,不可能嫖娼?”
杜斌咧着嘴哭唧唧地说:“老大,我脚上的泡让刚才这么使劲一跑,现在全破了,鞋里全是水。”
段平平连珠炮似地轰炸,王修平的意志在他连续不断的攻势下很快崩溃了。
周宁和段平平不吱声了。尤其是段平平,盯视着王修平,半天不知道往记录本写字。
杜斌说:“老大,斯瓦辛格有艾滋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