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刚吃,等会儿,再等会儿。”
过了几分钟,蔡从新再问,马唯一苦笑,说道:“要不还是等饭吃好吧,不然吃不香。来来来,干一杯……”
蔡从新索性也喝了起来。
吃喝一小时后,二人都有了醉意,便回到了房间。
“马哥你到底想到办法没有呀?”
“我能有什么招呀,我说到底就是老板手下的一条狗,他能听我的吗?”
“那你老板听谁的?”
“听他老婆的呗。枕边风吹起来多厉害呀,哈哈哈……”
“除了老婆呢?还听谁的?”
“那可能就是听情人的了,情人也是枕边风,吹起来比老婆更加厉害,哈哈哈哈……”
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蔡从新甩了几下脑袋,认真的问道:“那就从情人下手。”
这话把马唯一的酒也吓醒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是你说的吗,情人枕边风也一样,让情人说服黄光雨也是一样的,马哥,帮帮忙。”
马唯一都要哭了,说道:“我也是道听途说的,到底是不是我老板的情人,不知道呀。”
“反正都这样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不不不,这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