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也是白来呀，反正我们也不可能和他合作的。”
“怎么是白来呢，来的，得好好羞辱他一番。这混蛋害的我们那么惨。”
下午一点多，张昭阳到了杭城，打车到凡人科技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两点了。
张昭阳仰头看着凡人大厦，心乱如麻。
杨秋雨办公室。
张昭阳深呼吸一口气，挤出讨好的微笑，“杨总，你好，我来了。”
“坐吧。”
张昭阳落座，林不凡也在，他站在杨秋雨的边上，看着张昭阳。
张昭阳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窝都陷进去了，这段时间他起起落落，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把他折磨的心力憔悴。
“说吧，来找我干什么。”杨秋雨问道。
“杨总，我……我知道错了，之前一切都是我的错误。”说完，张昭阳咬咬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我给你赔不是了。”
林不凡讥讽道：“你最终还是跪了呀。”
这话，就好像一把刀插在了张昭阳的心里，屈辱掺杂着愤怒在胸膛翻滚着，灼烧着。
他脸色涨红，血气冲顶。
“杨总，我恳求你和我合作，以后你就是瘦狐的第二话事人。”
“第二话事人？”杨秋雨笑了，“那么说，你还是第一话事人了？”
“我是董事长，自然是第一话事人。”张昭阳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谁让你站起来的？”杨秋雨呵斥道。
张昭阳嘴角抽搐，青筋凸了出来，膝盖再次跪下去，“杨总，我承认自己输了，求求你，和我合作吧，只要瘦狐上市了，就能给你带来巨大的利益，这点你应该清楚呀。”
“我清楚，你想回去吧，过几天我会来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