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安一脸的得意洋洋。
  张秀月不满道:“国安,你做人怎么那么鸡贼,说到底我老公是帮了公司,一块手表都舍不得吗?”
  “大姐,你知道这劳力士金表要多少钱吗?十几万呢。”张国安心疼道。
  林正东拉了拉张秀月,示意她别说了,他压根就没想要劳力士和大奔。
  “外公,你没什么话要说吗?打赌的时候,你可是在场的,你是公证人呀。”林不凡想看看张重八的态度。
  张重八狠狠地瞪了两个儿子一眼,看模样是要训斥,但林不凡还是失望了。
  “这笔业务是正东谈下来的,但签约的名字的确是国安和文思,这说明此事的促成也有他俩的功劳,这样吧,正东我这里有一块梅花表,价值也好几千呢,你先戴着,至于车的话,公司里有一辆桑塔纳,你先开着。”
  一边是两个儿子,一边是女婿,张重八还是偏心了。
  林不凡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话——外公你是不是这几天发烧烧坏了脑子?
  张秀月嘟嘴,一脸不服气,“爸,你偏心了。”
  张重八又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国安,你把劳力士给正东。”
  “说完了?”张国安不高兴的问道,“我把劳力士给姐夫,那二弟的大奔也得给姐夫。”
  张文思脱口而出,“那可是进口大奔,百来万呢,可以买10块劳力士了。”
  张重八也心疼大奔,所以才只说劳力士,不说大奔。
  “既然要给,就给就都给,凭啥我一个人出血。”
  两兄弟开始扯皮。
  林不凡的脸色是越来越沉,眉心是越来越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