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手可热了,聘请这些先生所用的银子可不少,管吃管住不说,一年少说也得五六十两银子,这还是不出名的私塾先生,要是一些有名气的,价格更高。
老四朱银和老五朱铜立即出现了激动的表情,心里对于老爹的一点不满,也就是跟着朱舜的机会给了老幺朱玉,烟消云散了。
大过年的,朱舜不想打击老四老五高兴的心情,不再说了,看向了已经有点官员样子的朱玉:“老幺,你今年表现的不错。”
“大哥准备举荐你当王恭局的掌厂,只是大哥卸任掌厂以后,这个特批的品秩就没了,只是相当于一个胥吏头子。”
虽然只是一个胥吏头子,不过对于前年还是个庄稼汉儿子的朱玉来说,不亚于一步登天了。
朱玉赶紧给大哥敬了一杯酒:“大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丢脸的。”
工厂主朱寿听到小儿子明年就是掌厂了,端着酒碗的手掌,颤了一下,差点没把金贵的剑南烧春给洒了。
以前没少见县里的小吏带着一群帮虎,作威作福,现在自己的儿子竟然是胥吏头子了。
工厂主朱寿接连灌了两碗酒,红着脸拍了一下朱玉的肩膀说道:“俗话说,长兄为....那啥...就是爹,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听你大哥的话。”
朱玉撇了撇嘴,不耐烦道:“知道了爹。”
朱舜看着和和睦睦的一大家子,笑了笑,继续说道:“三叔,咱家的纺纱厂已经扩张到五十台了,明年扩张的脚步可能就要慢一些了。”
慢一些?现在朱氏纺纱厂的纱线供不应求,每多一台水力纺纱机,每个月就多赚二十两银子,应该越快越好才对,怎么要慢一些。
朱舜也没去解释,看向了醉醺醺的老爹:“爹,明年我准备在京城东面的潮河附近,开设一座圆窑。”
老爹朱忠仁晃了晃脑袋,打了一个酒嗝:“在潮河附近建一座圆窑?儿子,你是想烧瓷器?”
朱舜摇了摇头,给老爹的空碗倒了一碗酒:“不是的爹,烧制一种叫做水泥的东西......”
老爹朱忠仁一口干掉,放下酒碗乐呵呵道:“不管你做什么,爹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