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还在庆幸自己早早的离开北平火器总局的堂倌们,嫉妒的眼睛发红,嘴里不停的念叨。
自己当初要是不走的话,排着队送礼的大管家们,去的就是自己家了。
因为这件事,这几名堂倌的娘子都闹翻了,一天到晚的骂堂倌们没出息没眼力价,瞧瞧孙堂倌现在多风光。
比这些堂倌们更后悔的是柳姑娘柳冬儿了,瞧见孙堂倌风光了,逢人就说自己要嫁给孙堂倌,到时候请他们喝喜酒。
柳冬儿敢说这句话,那是因为从小到大把孙堂倌拿捏的死死的。
十六岁那年的冬天,柳冬儿心血来潮的说是想去山上看雪景,让孙堂倌晚上一起去。
孙堂倌屁颠屁颠的去了,等了一个晚上柳冬儿也没来,差点冻死在山上,最后还是李姑娘用小身板把孙堂倌,跌跌撞撞的背回了家里。
第二天,柳冬儿睡到大中午的才起来,无所谓的说了一句睡着了,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只要是个男人,遭受了这样的侮辱,当场给柳冬儿一个巴掌都是轻的,孙堂倌还是像个跟屁虫一样,屁颠屁颠的跟在柳冬儿身后转悠。
从小到大,这样的事情太多了,就因为这样柳冬儿在身子不干净以后,还敢盛气凌人的让孙堂倌准备一份厚重聘礼,才能下嫁给他。
现在孙堂倌风光了,柳冬儿当然要再嫁给他了,至于孙堂倌同不同意?
他敢不同意!
就在今天,柳冬儿带着胡同里的女人们去了孙家,因为今天李姑娘也在孙家,她要当面羞辱这个从小就没什么存在感的李姑娘,然后嫁给孙堂倌。
走到孙家门口,门口的积雪早就被邻居清扫干净了,柳冬儿像是个审视地盘的老母鸡,满意的点了点头,心想以后可以给这些邻居一些好处。
柳冬儿也不进去,就站在孙家门口,娇声娇气的喊道:“姓孙的,赶紧过来迎接。”
正常喊了一声,孙堂倌都屁颠屁颠的跑出来了,今天喊了三四声了孙堂倌还是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