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是朱舜没有想到的,毕竟古人对于土地田产有着一种特殊痴迷,白捡的庄子田产不要,偏偏去买赔钱的烟煤煤矿。
这份信任,委实沉重了些。
距离王恭厂没有几里路了,朱舜问道:“各位,还要不要去看看膛线机。”
朱舜敢光明正大的邀请他们,就不怕他们泄露出去,赌局已经敲定了,泄露出去也没用了。
再说了,东厂和锦衣卫可不是吃素的,根据胡瞎子的计算,王恭厂周围的密探番子多达六七十人。
大明最神出鬼没的神偷来了,也只有一个死字。
孙元化和张大使两人正在瓜分地图上的煤矿,两人当初因为一个鸟铳的威力就能吵起来,现在更是唾沫星子飞溅。
张大使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王承恩把皇庄抵押出去,就是为了买你赢,这事还有假。”
“改天去找你爹喝酒,今天我非得和这个孙郎中分出个胜负不可。”
孙元化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嘲讽道:“还分出个胜负,你说你哪次吵的过我?”
张大使听到对方揭自己的老底,顿时就怒了,毕竟自己的手下朱舜还在这里:“走走走,别在大街上有辱斯文的吵架,有种咱们去徐侍郎的府邸。”
孙元化听到他说去先生的府邸,有些撑不住了,但在这么多同僚面前可不能丢份,甩了一下袖子冷哼道:“去就去,谁怕谁。”
这一对活宝走了,其他的西法党人还要去仔细研究煤矿地图,纷纷说了一声告辞,离开了这里。
朱舜无奈的笑了笑,自己一人走向了王恭厂。
守在门口的两名中年军士,全部是穿着崭新的鸳鸯战袄,腰上别着崭新的雁翎刀,看来崇祯对于王恭厂还真是重视。